柴窑瓷茶具,一种说法为中国古代瓷茶具窑“柴窑”所烧制的瓷茶具为周世宗柴荣的御窑。现代所说的柴窑瓷茶具,即为采用松木柴作为燃料的窑所烧制的瓷茶具器。柴窑在景德镇现在是非常宝贵与少有的了,所以柴窑烧制的陶瓷茶具艺术品很有价值。目前在景德镇仍在正常生产的柴窑,是在国粹宝瓷林千年官窑基地,2008年5月,这里被政府授予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“景德镇传统青花瓷制作技艺传承基地”,能够烧制青花、粉彩、釉下彩、釉中彩等各类柴窑瓷茶具,柴窑的价值可以一句话说有钱也难求柴窑精品,物以稀为贵啊。
在制瓷茶具艺术均采用气窑、电窑的今天,柴窑陶瓷茶具艺术品已难得一见,其市场价位要比成本较低的气窑或电窑贵5倍以上,由于难得,收藏价值便更高。
景德镇烧造“仿古瓷”进贡宫廷
据了解,清代康熙、雍正、乾隆时期,江西景德镇御窑厂特设“仿古作”,仿造的瓷器范围包括宋代五大名窑及明代各朝的瓷茶具器。部分仿品因按宫廷旧藏原样仿制,以至真伪难辨。 其中,以宋代五大名窑为仿造对象的仿品数量比较多,且釉色仿制得相当成功。
“仿古瓷茶具由来已久,如康熙仿成化、光绪仿康熙,现代亦有。但在制瓷茶具艺术均采用气窑、电窑的今天,柴窑陶瓷茶具艺术品已是难得一见。”广州市文物总店书记沈咏梅如此形容:“用柴窑烧瓷与气窑、电窑造瓷,就像我们用水汽蒸馒头与用微波炉蒸馒头的区别一样,一个松软可口,一个则硬邦邦。”沈咏梅称,柴窑烧瓷茶具传统上一直采用松木,因为松木富含松脂,在燃烧过程中挥发出来的松脂对陶瓷有滋润作用。其烧制原理是通过不断添加柴火让温度慢慢上升,使窑中的器皿慢慢受热,加上炉内的水汽与瓷器釉料的有机结合,使烧出来的瓷器釉面含蓄、滋润。
据介绍,一次普通瓷茶具的柴窑烧造,成品率大约为60%-70%;对于精品高仿瓷茶具而言,合格率则不足5%。
柴窑陶瓷茶具贵过气窑电窑5倍以上
据了解,由于全凭经验,稍有疏忽就会因时间或火候掌握不好,出现瓷茶具器“夹生”或“烧过头”等质量问题,严重时还会出现“塌窑”意外,经济损失动辄以数10万元计算。所以,使用柴窑是一种高成本、高风险的烧瓷茶具方法,没有过人的工艺、雄厚的资金不敢轻易尝试。
“从上世纪末开始,景德镇的陶瓷茶具烧造全部改用温度容易掌控、相对环保、成本较低的气窑或电窑来烧造,如今以传统柴窑烧制的陶瓷茶具已经难得一见,其市场价位要比气窑和电窑贵5倍以上。”张汉楠以青花天球瓶为例向记者介绍:“一个非名家,全手工制作,高约60厘米、直径约40厘米的作品,若以电窑或气窑来烧制的话,市场价在4000~5000元左右,但如果以柴窑来烧制,则市价高达2万多元。”
瓷器大的瓶或罐等移放时,不能一只手提起物的脖子,而应一手拿个瓶子,一只手托起,以免原来连接起来的的部分分离,在取放有双耳装饰的瓶,罐等瓷器时,不能仅提双耳,以免折断或是损坏。
大盘、大碗移动时应该用双手捧起,或用一只手的拇指或食中二指扣住边缘,另一只手的手掌和四指托底,忌用单手拿盘或碗的一边,以防断裂。
薄胎的器皿,薄胎,质轻,娇嫩,移动安放时要双手捧,忌用单手,尤其是瓶件,底足小,长度高,还须防风吹倒。
带座还盖的瓶器取放是不能带连盖带座一窝端,而应将盖、座和主体分离单拿单放,防止移动是脱落打碎,遇到多人鉴别观赏时,不要将瓷器手递手的传,以防失手打碎。
瓷器上出现灰尘或污渍时,要用软布轻轻擦拭,且不可用硬度过高的布或其它物品强行去污,免得划伤瓷器釉面。
一、 文献记载,柴窑器应是青瓷
有关柴窑的记述,尽管是在明代开始的,但有关文献并不少见。明代早期有《格古要论》、《宣德鼎彝谱》,明中期以后至清代主要有《玉芝堂谈荟》、《遵生八笺》、《清秘藏》、《事物绀珠》、《筠轩清BI录》、《五杂俎》、《博物要鉴》、《长物志》、《调燮类编》、《相祖笔记》、《七颂堂小录》、《陶说》、《文房肆考》、《景德镇陶录》等。
上述文献,有的记述:“柴窑制精色异,为诸窑之冠”,有的则说:“古窑器以柴、汝为重”,有的则曰:“今之论瓷者,必曰柴汝官哥定”。可以说,自明代以来,凡论及古陶瓷的文献,大都对柴窑有记述。一种古陶器,有如此多的文献作为重品论及,尚属仅见,我们对此没有理由不引起极大的重视。
有关柴窑的记述,最早而又最为详备的见于明早期曹昭的《格古要论》。需要说明的是《格古要论》有两种版本,两书记述略有不同,一是天顺本,一是四库全书本,今据前者。《格古要论》详细记述道:“柴窑出北地河南郑州,世传周世宗柴氏时所烧造,故谓之柴窑。天青色,滋润细腻,有细纹,多是粗黄土足。近世少见”。这里曹昭关于柴窑的产地、名称、由来以及主要特征的记述,是清楚且又详备的。稍后的《宣德鼎彝谱》列出古窑器二十九种,柴窑则列为诸窑之首。我们从上述文献可以清楚地看出:柴窑是一种青瓷,而且因其质量高,所以被排在汝、官、哥、钧、诸窑之首。
成书于明中晚期的徐庆秋《玉芝堂谈荟》则说:“陶器柴窑最古,今人得其碎片,亦与金壁同价。盖色既鲜碧,而质复莹薄,可以装饰玩具,而成器者不复见矣”。徐庆秋还认为柴窑器类越窑秘色瓷。随后,因为实物不见了,出现了柴窑究竟是厚瓷还是薄瓷的异议。稍晚于徐庆秋的高濂在《遵生八笺》中则云:“论窑器,必曰柴、汝、官、哥,然余未之见,且论制不一。有云‘青如天,明如镜,薄如纸,声如磬’。是薄瓷也?而曹明仲曰,柴窑足多粗黄土,何相悬也!”在这里,高濂直接提出质疑,并感叹这两种说法未免太悬殊了。此后,有关柴窑的说法愈加复杂,愈加令人非解,薄瓷也罢,厚瓷也罢,然而,关于柴窑是青瓷的记述却始终属定论无疑!
从以上引证可以看出,明早期有关柴窑的记述本来是清楚的:柴窑是一种天青色、有纹片、釉质滋润细腻、足多是粗黄土的瓷器。到了明中晚期,因为柴窑瓷器失传,才出现了关于柴窑器究竟是薄瓷还是厚瓷的异议,弄得这一问题扑朔迷离,令后人不知所云。但是,我们不应忽视一个基本的也是最为重要的问题,即:凡是论述柴窑的文献,都无一例外地说明柴窑是一种青瓷,在这一点上从无任何矛盾或疑点:“天青色”、“青如天”、“雨过天青”、“盖色既鲜碧”,都是指的青瓷。这一点至关重要,因为只要认清这一点,我们就会为昭示柴窑之迷迈出可靠的一步。
二、柴窑不可能是白瓷
要弄清柴窑的真实面目,我们也离不开对唐代至五代时期我国的陶瓷状况的了解与分析。
陶瓷界一般认为是从北齐时起,白瓷开始出现,白瓷的出现,打破了古代中国青瓷一统天下的局面。到了随唐时期,尤其是唐代,是中国古代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发展的颠峰时期,交通运输、商业贸易空前繁荣,瓷器市场由国内扩大到海外。对于这一时期,人们通常用“南青北白”来概括唐代的瓷业特点,并以越窑青瓷和邢窑白瓷分别作为其典型的代表。当然,这只是一个轮廓性的提法,因为除青瓷、白瓷之外,唐代还烧造了黄瓷、黑瓷、花瓷、纹胎瓷、较釉瓷等等。五代时起,瓷业生产出现了名窑林立的局面,但“南青北白”仍居其首的情况并没有改变。这样,问题也很清楚,柴窑的产地暂且不论,其或者是青瓷,或者是白瓷,二者必居其一,别无选择。
我们先来看白瓷的情况。唐李肇的《国史补》曾经说:“内丘白瓷瓯,端溪紫石砚,天下无贵贱通用之”。然而,到五代时,蜚声唐代的邢窑却已衰落。但是,白瓷的生产并没有因此衰落,反而呈现出名窑林立的状况。这一时期,河南巩县窑、鹤壁窑、陕西耀州窑,山西交城窑、浑源窑、平定窑,都烧制白瓷;此时的景德镇窑尚蓄势待发,而河北曲阳定窑取代了邢窑,代表了这一时期白瓷的最高水平。
从白瓷与青瓷的烧制水平来看,白瓷还是逊色的。唐代成书、经后人增补修改的《茶经》对当时的各大名窑作评述说:“越州上,鼎州次,婺(WU)州次,岳州次,寿州、洪州次。或以邢州处越州上,殊为不然。若邢瓷类银,越瓷类玉,邢不如越,一也。若邢瓷类雪,则越瓷类冰,邢不如越,二也。邢瓷白而茶色丹,越瓷青而茶色绿,邢不如越,三也。”从中国陶瓷史的情况来看也是如此,自从北齐时白瓷出现以来,称雄于瓷业的仍是青瓷,直到元代,白瓷才呈现独占熬头的局面,明代时起,才形成一统天下的局面。有的日本学者曾提出柴窑很有可能是清白瓷的看法,这是不能成立的。五代时期,清白瓷的烧制水平与越窑相比就相去甚远,莫说是与“诸窑之冠”的柴窑相比了。而且,上述所列白瓷诸窑的器物无论无何,均与有关柴窑的记述不符,包括杜甫描述过的大邑白瓷在内,均属风马牛不相及。
柴窑既然不属于白瓷,那就只能是青瓷,它决不可能有另外的答案。
三、柴窑是河南青瓷
柴窑是一种青瓷,这是没有疑问的。“九秋风露越窑开,夺得千峰翠色来”,独步一时的越窑,五代时期发展到了一个全盛时期,但同时也跌入衰落的门槛。根据文献记载,钱越国有向柴荣进贡瓷的记载,但无进贡柴窑的记述。而此时的龙泉窑还处于起步阶段。越窑与龙泉窑青瓷显然都与柴窑毫无干系。
值得注意的是北方地区,不仅在白瓷的烧制方面,青瓷业更是异军突起,上述产白瓷的北方诸窑,青瓷业也得到迅速发展,尤其是耀州窑,更是后来者居上,成为这一时期的佼佼者。
这里特别值得重视的是河南一地陶瓷业的迅猛发展。早在唐代,河南就以陶瓷业发达而文明遐迩,受到朝廷的青睐。所以,成书于清乾隆年间却颇具考据之风我国第一部古陶瓷专著《陶说》就记述说:“后周都汴京,唐属河南道。考《唐书-地理志》,河南道贡瓷石之器,是其地本宜于陶也。宋政和,官窑亦起于汴,汝亦河南道所辖之州,柴窑当其在其内。”可见,柴容定都汴京,对河南一带的陶瓷业更是起了促进作用。除上列鹤壁窑、邓州窑都烧造青瓷外,我们更应重视的是钧窑的发展。至迟在五代时期,钧窑就已成功地烧制出行云流水般的窑变釉。这无疑也对与之相距不远的柴窑起了促进作用。在目前,我们虽然在郑州一带尚未发现古代的窑址,但曹昭关于柴窑出北地郑州的说法,恐怕是出处有据的。
青瓷在南北方,包括在河南一带能得到迅速发展,与古人尚青这一世俗有直接关系,所以蓝浦转引《爰日堂抄》就说:“自古陶重青品,晋曰缥瓷,唐曰千峰翠色,柴周曰雨过天青,吴越曰秘色,其后宋瓷虽具诸色,而汝瓷在宋烧者淡青色,官窑、哥窑以粉青为上,东窑、龙泉窑其色皆青,至明而秘色始绝”。因此,朱琰在记述柴窑的情形时说:“后周柴窑,柴世宗时所烧者,故曰柴窑。相传当日请瓷器式,世宗批其状曰‘雨过天青云破处,者般颜色作将来’”。据此,陈万里先生在《青瓷烧造的开始及其发展》一文中就正确指出:“据说当时有人问周世宗关于瓷器色釉的要求,周世宗说他需要的是‘雨过天青云破处,这般颜色作将来’。这是一种很美丽的釉色,‘雨过天青’四个字,可以代表一种青釉的特点”。
根据对史料所作的分析,包括对五代以前的陶瓷的出土物及传世品的研究成果来看,我们完全有理由断定,柴窑是一种青瓷,而且其质量在包括“秘色瓷”在内的越窑青瓷之上,代表了五代时期青瓷烧制的最高水平,为“诸腰之冠”。青瓷是唐、五代及至两宋时期的“帝玉瓷”,这决不是逻辑上的推论,而是一个不争的史实。古人不仅尚青,还尚重,《肆考》云:“故有古取沉重之说”。所以,柴窑不可能是薄瓷。
柴荣在位不足六年,英年早逝,即为赵宋王朝所取代,时隔一百多年后,河南又烧制出闻名天下的汝瓷。古人在论及古代陶瓷的情况时,往往将五代的柴窑与宋代的官汝瓷并称,这就是古文献中常说的“古窑以柴汝为最重”。这清楚的说明了,柴窑的性质与汝窑是十分接近的。
柴窑是中国古时五大瓷窑(柴窑、汝窑、官窑、哥窑、定窑)之首,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(954年)河南郑州(一说开封),本是后周世宗帝柴荣的御窑,所以从北宋开始称为柴窑。 后因长期未见其窑址,以钧窑代替了其宋五大名窑的位置。
柴窑是以五代时后周皇帝周世宗柴荣之姓命名的窑口,是历史上著名的御窑。据明人曹昭写的《格古要论》记载,后
周显德时(公元954——959年),世宗柴荣在郑州一带建立的,据说当窑建成后烧数窑不成,最后移到新郑以南才烧成功,当时制瓷工匠向皇帝请示烧造款式和对产品的具体要求时,柴荣说:“雨过天青云破处,这般颜色做将来”。
于是工匠们便按照要求苦心设计、精心制作,终于烧出“青如天、明如镜、薄如纸、声如罄”的产品。烧出的瓷器滋润细腻、有细纹(即细小开片),技艺精绝,为当时诸窑之冠。只是柴窑的产品有限,瓷片又薄,所以传世的柴窑器很少见整器,大多为碎片,由于烧造时间短,很难得,曾有“片柴值千金”之说。较早记载见明宣德三年(1428年)吕震编写的《宣德鼎彝普》一书,“内府所藏,柴、汝、官、哥、定名窑器皿”,后因柴窑只闻其名,不见传世品,也未发现窑址而很少提及。
对柴窑的特点,古人集中地概括为一句话,12个字,即“青如天、明如镜、薄如纸、声如罄”,但其他资料记载也有多种,在颜色不光只青色,还有黑、黄、白、酱釉、芝麻酱色多种。如乾隆咏柴窑诗句中,称清宫所藏几枚柴窑皆黑而无青者,清人杨望泰就认为柴瓷“其色黄”。《古玩指南》曰:“所谓‘青如天’乃淡蓝之青瓷也,柴窑以天青色为主,其他尚有虾青、豆青、豆绿等色,又有一种不上釉者,呈现黄土色,即后代所谓铜骨也。”乾隆《咏柴窑碗》曰“足土口铜”,“夷门广牍载,柴窑世传周世宗时所烧,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,足多粗黄土。”在器型上,清宫中旧藏柴窑碗数枚,据记载还有瓷枕等其他器型。